韩目棠将听诊器收起来,关上了药箱。
司俊风继续说:“不过我被带过来的时候,在途中留下了记号,我相信我的助手很快能找到我们。”
“……”
朱部长轻嗤一声:“别这样说,你能嫁给司总,也算你的本事,别说收账和任职部长这种小事,就算整个公司给你,也不稀奇。”
“你不高兴吗?”云楼问。
这个她倒不担心,韩目棠既然答应会对司俊风隐瞒病情,即便再来专家,韩目棠也会自行搞定。
她将手机塞进枕头下面,闭上眼睛装睡,她现在是醉酒昏睡的状态。
“我……做了一个梦,”她眸光轻转,“但又觉得很真实,我猜是不是真的发生过。”
然而,一个小时过后,那边并没有音讯。
她是魔怔了吧。
她没必要再让人送一份证据过来,唯一的可能,证据经过重新存储,方便公之于众了。
雷震低呼一口气,完了啊,三哥对姓颜的是情根深重,他是半点她的不好也不能说了。
“该说的话,我都跟她说了。”
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线条,因为她从没在他面前这样穿过。
“既然不想说,就留着跟法务部门的人说吧。”腾一的话音刚落,几个公司法务部的人已围上来,二话不说将他带走。
她蜷坐在沙发上,抬起眼眸看他:“盒子里的药,你吃了吗?”